无序的身体
Zeller van Almsick,维也纳
2022年8月10日至9月9日
李青 邻窗·诗人雕像 Neighbour's Window· Statue of A Poet
木、有机玻璃、金属、油彩、马克笔、铝塑板 149 x 89 x 8 cm 2016-2019
李青 邻窗·甜 Neighbour's Window· Sweet
木、金属、油彩、有机玻璃、漆、铝塑板 148 x 148 x 8 cm 2016
“无序的身体”展览现场,Zeller Van Almsick,维也纳
“无序的身体”展览现场,Zeller Van Almsick,维也纳
“无序的身体”展览现场,Zeller Van Almsick,维也纳
无序的身体
Zeller Van Almsick, 维也纳,奥地利
策展人: Frédéric Bonnet
艺术家: Minda Andrén, Michael Fanta, Yeni Mao, Laurent Proux, Li Qing, Anne Samat, Sergio Verastegui
除了在民主、组织、权力性质、地理和领土方面意味着重大动荡之外,东欧(以及世界其他地区)发生的暴力地缘政治浩劫对另一个领域产生了深远影响:受伤的、受影响的、失踪的、流离失所的……身体……,当它们不是激烈的意识形态和政治斗争的对象时,正如我们最近被提醒的那样,美国各地取消了堕胎的宪法权利。
因此,无组织身体展览被理解为与身体体验相关的题外话,无论身体在场与否,它已成为世界各地艺术家的反思器官,他们的实践方式各不相同,但至少在部分作品中,他们都通过与正面、标准化或理想化的表现方式相切,来更好地区分身体所经历的疾病,从而解决身体问题。
在Laurent Proux的画作中,身体——伸展或变形——经常发生身体或隐喻上的冲突,如《争吵》(2020)所示。在工厂里,两只巨大的手不可能面对面,在那里,通过不真实的身体产生暴力的可能性,并在工业工具中相互对抗,产生了与身体和灵魂的能力、生产力和控制力有关的问题。
Minda Andrén的作品也唤起了人们对态度、手势和不协调动作的斗争,这些动作改变了传统上对身体的使用和位置,仿佛姿势、态度或日常生活的展开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干扰。
Michael Fanta的作品中充满了滑稽荒诞的素描,让黑色喜剧都相形见绌。身体显然是存在的,很少完整地表现出来,而是以片段的形式出现,在性和身体或精神暴力类似于异化形式的组合中。
Anne Samat借助马来西亚沙捞越的祖先形象,从他们身上汲取精神上的敬意和对当代世界的不信任,以及在那里吸收和处理身体的方式,使用轮廓、灵魂、鬼魂般的形象,这些形象是用充斥着消费主义社会的劣质物品制成的。
身体在Yeni Mao的作品中也是物理上缺失的,而它通过散发、痕迹、碎片或线索无处不在,就像一个陶瓷器官,似乎被金属结构的寒冷所折磨,或者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肉体的尸体。
在Sergio Verastegui的《美杜斯》(Méduses)中,它甚至也不存在,幽灵般漂浮的降落伞上看不到任何身体,只有一些毁灭的残骸,矛盾的是,透过这件作品散射的光线可能是一个信号,召唤人们躲进去,仿佛感知是模糊的。
对于身体而言,混乱也可能来自视觉。李青不仅在他的《窗系列》中模糊了时代和现实与虚构之间的界限——真实的木窗上画着虚构的场景和想象中的风景,带有历史或幻影的暗示。他考验了凝视的逻辑,即对一个无组织的身体进行无组织的凝视。
——Frédéric Bonn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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